金司在南慕的耳边厮磨：“之前如果我没开口，你打算怎么跟你奶奶介绍我们的关系？”
许是因为这几天的仿若恋人的相处，他有一丝隐秘的期待，他想听到南慕正面的回答。
三日之期已到，南慕重获“自由”，再加上宋浩宇已经被教训惨了，瞬间翻脸、拔屌无情。
“难道不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吗？”南慕温柔地捧起男人的脸，轻吻他的眼睛。说得更下贱一点，是操和被操的权色关系。
金司倏然从刻意营造的美梦中脱身，他森然一笑：“你说得对，所以以后想要什么，也不必苦肉计了，打开你的身体挨操就行。”
我想要的，你不一定愿意给，也不一定给得起。可是，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的。南慕同样勾唇。
金司抓着他的头按在落地窗上，雾气氤氲。
别的不说，外面的风景挺好看的。一望无际的空中花园、相彰得益的飞鸟和蝉、灌木、松鼠……如果不是出现在这个令人生厌的地方就好了。也可惜为什么有玻璃将他挡住，好想冲破这道屏障，与风共舞啊。
死掉吧，大家一起沉沦好了。
南慕整个身子贴着冰凉的非晶无机非金属材料，余光能看清金司的手环了半圈后从前面捣弄基地。
他的灵魂开始放空，无数负面情绪争先恐后地袭击他。
是不是不叫出声就能阻止那场闹剧呢？可是他好害怕啊……为什么男的会看上男的呢？是他的错吧……他不应该把恶意藏起来的，这才会遭人惦记。
他将玫瑰藏在身后，这个世道总喜欢看玫瑰枯萎，他偏不如他们愿，他要将最锋利的棘刺展现在身前，刺穿他们的血肉。
“金司，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做你的情人吗？”南慕翘起恶劣的笑容。“因为钱啊……每次跟你做，我都在想，事后要索取多少利益才能对得起我承受的身心折磨。”
适当发疯恶言相向把痛苦转移到贱人身上，顿时心中的郁结之气都消散了不少。
他平时所有的花销都是用金司的钱，毕竟他立的是清贫学生的人设，使用自己无限额的账户势必引起怀疑。
金司肯定一开始就调查过他的全部资料了。不过没有意义的，南慕的真实信息被严格加密起来，就算是金司，也不可能轻易取得。展现给外人的，只是他想让别人看到的、符合他“正常”人生轨迹的东西。
——在糟糕的原生家庭长大，父亲早亡，与奶奶相依为命。一路勤工俭学、凭借努力考上名牌大学。
“你这种表现，丢到外面让人白嫖都嫌晦气。”金司反唇相讥。
“那你是出于什么心理花钱上我呢？”南慕一身反骨，再次提起那个名字。“南木姐姐这么让你念念不忘吗？随便抓一个相同名字的都能让你起反应？”
想让一个人闭嘴，就操服他。
“婊子要有婊子的自觉，把腿张开。”金司一刻不停地干他，淫靡的为爱鼓掌声不绝于耳。
婊子和嫖客是睡一晚后一次性把账结清，像他这种长期被肏还不离不弃忍辱负重的，叫卧底。
无论金司怎么粗暴地对待他，南慕都咬紧牙关默不作声，金司单方面同他十指相扣，随着操干的动作摩擦玻璃，指尖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