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的话在她的耳边回想,盛歌的脑子在高速运转,马上演技上线。
“文...文吟?”
天帝征愣一瞬,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那楚楚可怜的神态,委屈极了。
“云歌…”天帝喃喃出声,眼前的盛歌和他最爱的云歌重合在一起,让他分不清谁是谁,虽然这就是同一个人,只是…不同的记忆罢了…
“文吟,你真要抹杀掉云歌的存在吗?云歌和你有那么多的美好回忆,你都…不要了吗?”
“云歌…”天帝征征的望着盛歌温柔又受伤的眉眼,“我…想要啊…与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让你忘记啊…”
“既然如此,你何不等我一一回忆起来?云歌虽有很多东西不记得了,可在昨日确是想起了一些往日时光。我想,不久以后就能都想起来了。”
天帝凝视着云歌温柔的眉眼,许久,心一横,露出无奈的笑,“云歌啊,你的回忆里有别的男人啊.......”
云歌眼睛瞪大,看着天帝将手中的药瓶塞子拔开,眼中泛起绝望,千钧一发之际,默念起那段咒语。
等会儿,如果现在白姐姐回来了,无渡还没被救出来该如何是好?
盛歌的眼眸闪过一丝绝然,药水入喉,泪水划过脸庞。
君无渡,再见了......你的盛世繁华,我终是没法看到了......
“云歌,我们可以......”
“盛歌!”
盛歌抬眸,看到有些狼狈的白灼,眼里闪出狂喜。天帝征愣的瞬间,盛歌剧烈挣扎起来,白灼也与天帝动起手来,盛歌得意挣扎开来,将药水吐了出来。
白灼将天帝一掌拍开,忙捞着盛歌就跑,天帝阴沉着脸,“白灼!你非要和表哥做对吗?!”
白灼看也不看天帝,一溜烟跑没了影子。
许久,天帝冷冷一笑,“灼月公主叛出神族,除去神籍,降下天罚,域通缉。”
司礼神君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甚是复杂,想当年,大家在一起玩得多开心啊。灼月公主曾许诺要为天帝守住这苍生,可如今竟是反目成仇了。
唉!还能如何呢?
司礼神君苍白着脸将白灼的名字从神籍上除去,自此她将再也不是神族之人,成了黑户。
白灼心有所感,唇角微扬,除去神籍,我白灼求之不得。
一路上,白灼是神挡杀神佛挡**,弯弯绕绕的终于到了往生海,这里也是戒备森严,被围得水泄不通,不过于白灼而言却不算什么,除了天上蠢蠢欲动的天罚。
“盛歌,接下来的路要靠你们自己了,祝你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