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他们JiAoHe的地方,他也只是cHa了半个头进去,ji8不足三分之一cHa了进去,余下大半截发着y散着热气的ji8还在她的bx外面,就这般看着的确是狰狞。

    余烬抬手掩了掩她的眼睛不让她去看,越看就会越害怕,到时候两个人都不好受。

    尤其是现在,其实已经开始不好受了。

    可他并不舍得放弃。他想将她填满,让她永远记得这一天。

    他继续低头亲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另外一只手则还是找到她已然充血挺立的Y蒂,一边搓r0u一边去r0Un1E她的hUaxIN,每Sh润一点儿,他就艰难地往里填埋一点儿,直cHa得她整个人花枝乱颤,SHangRu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她很痛他能感受到出来,但是他必须要继续挺进,直至完全将她贯穿。

    “焉淇枝,我戳到你的那层膜了。”他低头,热汗滴落在她身上,一滴又一滴地,直将她融化,似乎要融入他的T内,成为他骨血的一部分。

    焉淇枝大张着双腿,抬头看着他隐忍狂热的神sE,知道自己这次已经避无可避,她抬手搂紧他的肩,抓到了一些不知道哪里的伤疤,粗糙丑陋,她指甲陷落再次划入他的伤疤里,旧伤再添新伤。

    可仍然没有减轻她的痛楚,让她疼痛到了极点。

    更别说她身上还有别的伤。

    终于,他的ji8是完全突破了桎梏,穿破了她的处nV膜给C进来了,这一刻焉淇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疼字,恨不得将埋首在她身上的男人给驱逐出去,别再侵犯她。

    “你很紧啊大小姐。”余烬额头上的汗是愈发密集起来了,脖颈青筋暴起,手背上也是青筋乱凸,话音沉得像是滴墨,昏昏沉沉响起在焉淇枝耳边却还是能听见他隐忍粗暴的一面。

    焉淇枝不知怎地在他这样的下流话里产生了一丝快感,yda0里泄出了一GUysHUi,滋润了深埋在她甬道里的ji8,让余烬好像也稍微松了一口气,开始艰难地挺腰,想要C松她的b。

    焉淇枝的b光洁无毛,三角形馒头状,饱满白皙,花r0U层层叠叠掩埋在两片肥厚的y之下,溅S出层层汁水,看得人头皮莫名发麻——

    他的ji8已经是cHa入了大半进去了,T0Ng破她的花x戳穿她的hUaxIN,让她完全属于他,可是他知道现在也才是开始,后面的才是真正让她属于他。

    他继续去r0u弄她的Y蒂,阵阵快感涌上来,sU麻至极,明明被他cHa得疼痛至极,可偏偏又是被他这样b出快感来,焉淇枝神情痛苦又像是愉悦地尖叫了一声,又是从花x深处流出一GU又一GU的水来,直接浇Sh了他的ji8。

    余烬这才感受到那种g涩的感觉有所缓解,不断挺腰去戳弄她的花x,孜孜不倦地去找她的敏感点。

    焉淇枝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是完全陷入了一种光怪陆离的绚烂之中,她SiSi地抱紧他的背不愿意松开,指甲陷入他的旧伤之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余烬知道她疼,已经是尽他所能放轻了动作,他其实也疼,又痛又爽,从这难言的快感之中状似自nVe地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的花x,b得她又挤出多一点汁水来去滋润他粗长的孽根。

    “啊~啊~你……啊~啊~”

    她因为疼,无法解决,不断大喊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一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想要摆脱这种桎梏,她不想被这样钉在床上不得动弹,被他毫无节制地侵犯。

    “你……你出来……”焉淇枝因为疼痛而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她看着两人JiAoHe的地方,那cHa进去的X器依然狰狞恐怖,而她居然能被他T0Ng入,直接贯穿了下T。

    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像是陷在了泥泞之中,她想从泥潭中出来,却偏偏有一只大手攥住她将她往下扯,不断坠落堕化,成为众多糜烂花泥中的一点,她想再爬起来却是无法再成功。

    她哭出了泪,指甲是更深地陷入他的背上,想起她的伯父曾经说过让她洁身自好不要让自己的身T成为任何人的筹码,可是她现在已然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