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

    云恭醒来揉着发疼脖子绕圈转,变对上了阮梓忱那笑弯的双眸,一脸迷惑,“大哥,你干啥呢笑成这样。”

    阮梓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大哥别这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云恭不安的揉乱支棱起来的头发,退后了好几步,“你笑的人毛骨悚然……”

    见云恭傻愣愣的,很是有趣,阮梓忱的脸上笑意更浓。

    “喂——”云恭不满的大吼,急忙整理自己的仪容“大哥,你到底在搞什么啊!我很害怕!”

    “没什么,好好修整下吧,今天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阮梓忱收回视线,认真地看着手上不知哪儿讨来的书看的津津有味,好似刚刚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云恭认真的梳洗,担忧的问道:“要我做什么?昨天晚上我没有露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徐城主有行动了?”

    “你猜呢?”

    云恭理所当然的摇头,“嗯,那应该没事,看你这一脸淡然的模样,相比我昨天表现的很好,徐城主已经被我们给糊弄过去了。”

    “倒也不算是完全相信我们,只能说我们双方都在观望,观望对方的态度。依我看,徐城主这人心机深沉,是个的疑心病很重的人,如果不能完全确定我们对他没有威胁,他肯定不会任由我们自由行动的。”

    阮梓忱拿起桌子上面放着的葡萄剥开皮吃完,一把将葡萄皮扔到了门口的门上,“咚”的一声响,门外一阵细沙摩挲的声音,虽然非常的轻微,但阮梓忱和云恭都是习武之人,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