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的雷耘璐拉得快虚脱了,肚子却仍持续的绞痛。

    抖着手拿纸巾擦拭满脸虚汗,突如其来的不舒服让雷耘璐心生警觉,脑中记起很久以前父亲曾教过的事:任何食物包括海鲜,只要有烹煮过,再怎麽不乾净都不可能在半小时内即发作,若吃完马上吐或泻,必须怀疑有被掺入东西。

    伍絮黛危险了?!

    这想法一冒出,雷耘璐再怎麽难过仍撑着身T勉强站起,扶着洗手间的门打开时,听见一名nVX的抱怨:「洗手间外头怎麽会站两个男人?真是没礼貌!」

    心头怦跳得厉害,背上冷汗密密麻麻,看来真的是潘士扬所为,雷耘璐又惊又怒!但是提包和手机都还在包厢,她颤巍巍地挪出隔间,看见洗手台前有名妇人正在补妆,赶紧出声叫唤。

    妇人转头,见到名脸sE青白的高挑nVX虚弱靠在厕所门前吓一大跳,走来询问。雷耘璐没时间解释,着急请她报警,说自己有位朋友被人关在包厢可能有意外。

    妇人忙不迭拉开提包拿出手机报警,报完警还热心搀扶,雷耘璐又请这位好心妇人想办法引开外头的人。

    妇人眨眨眼,随即冲出去大叫:「非礼啊!」

    餐厅的人员被喊声引来,妇人指着洗手间外头的两男人骂:「他们在t0uKuI!」

    人员狐疑,两男人编藉口解释,雷耘璐趁这时走出,男人看见马上要拦,妇人冲过来挡住,指着又骂。

    人员也觉得不对劲,男人只得报出潘士扬名号,人员立刻迟疑。妇人瞪着他高声叫嚷,动静太大,餐厅里的客人全被影响,更多人员过来处理。

    雷耘璐抬起虚软的腿尽力快走去包厢,却见到包厢外也有人守着。

    潘士扬一手搂着伍絮黛啄吻泛香气的颈脖,一手脱她身上的连身裙。

    肆意的手正将拉链拉下,快陷入昏沉的伍絮黛用力咬住舌头,趁着舌尖的痛意抓起桌上的甜点小叉子,往潘士扬脖子狠刺。

    潘士扬吃痛,皱着眉仰起,伍絮黛没停顿反手将叉子往自己左手臂T0Ng,尖锐痛楚激醒了她。

    使劲将潘士扬推开,伍絮黛自己也摔在地板。她再次不留情地将小叉刺入左手臂还y往下扯,激烈的剧痛总算让安眠药的效力退减,伍絮黛清醒很多。

    潘士扬抬手m0向後颈,手上沾了血迹,又看伍絮黛白皙的左手臂被摧残得血r0U模糊,脸sE大变,心疼地蹲在伍絮黛前头要搀扶,「絮黛你别这样,不要伤害自己!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你,嫁给我会很幸福的!」

    伍絮黛布满细汗的冷YAn五官苍白,神情却不见一丝慌张,哑着嗓音一字一句警告:「潘士扬你敢再碰我,就等着身败名裂!」她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双脚仍无力站起。

    潘士扬眉头再次皱起,脸上显出挣扎。之前从会所回去後,他发现口袋里的白sE粉末,知道是翁天佑他们Ga0鬼,直接将粉末用马桶冲掉,但也是藉由这事给了他下药的点子。

    现在都到这个地步,若错过,以後肯定不会再有这种机会,而伍絮黛也不会放过他,潘士扬决定蛮g到底!

    站起脱掉身上的衬衫,将西装K上的皮带cH0U下,解开钮扣,潘士扬又蹲下身,「絮黛你原谅我,我不想强迫你,才会给你喝安眠药想让你睡着。但现在,为了让你快点属於我,我管不了许多了。」

    说完话,潘士扬伸手想夺取伍絮黛手中沾染血迹的小叉子,伍絮黛躲开还迅速往前刺,小叉子JiNg准戳入潘士扬喉结,痛得他向後跌去。

    这时包厢门传来急促敲击,外头人声不小。潘士扬受伤,疼痛使他更加恼火,摀着正渗血的喉咙转头大吼:「都给我滚,不准来打搅!」

    下一秒,包厢门打开,雷耘璐第一个冲进,瞧见潘士扬lU0着上半身K头半解的模样,脸sE霎时惨白,再看向软在地上的伍絮黛,眼眶红起,跌跌撞撞扑来伍絮黛身旁,手忙脚乱帮她将衣服整理好,紧紧抱着人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