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宁正在研究室里,看着‘千心’的运作数据不满的啧了一声,他当然清楚‘千心’的去向,却还是问了出来

    “余叔,‘千心’为什么少了一颗”

    旁边人身蛇尾的男人知道他并没有问责的意思,只是低着头不作答

    “管好自己的尾巴,别让自己后悔”

    这也是对他自己说,希望每一步都不会走错,他不接受失败,任何都不行

    虞子宁眼中的神色捉摸不透,他抬头望着实验室前一大片落地透明玻璃,里头装满了特殊的药液,还有——‘千心’

    ‘千心’是兽族最重要的东西,它像一棵大树,串联着一个又一个蓝色的心脏,在药液的滋养下各个不知疲倦的跳动着,交织在一起的蓝色血管紧密相连,让人望而生畏,它关乎着兽人拥有的魔力和性命,失去的那颗‘千心’让虞子宁隐隐作痛,却还要每天不断的给它吸取自己的血液

    原本红润的嘴唇在慢慢变得苍白,但他不能后悔,为了群磊,他要保住兽族,为了他的家族也为了自己的野心,他要让’月亮‘消失,要把一切不稳定因素全部清除,他甚至可以抛弃位置抛弃兽族,只要他心爱的人,但他清楚只要失去了其中一个,那么他就什么都失去了

    他为了得到‘月亮’的资料,用尽了所有手段,却只有一条出路,自己亲自出马。他化成小体型,就是好安全撤离,谁知道碰上了一群看起来是上高年级不学好的混混,当时混混在寻找目标,破烂的街区,全是参差不齐漏风破顶的房屋,垃圾一堆堆丢在墙边,路过的行人没见几个,好一副破败的景象

    在贫民区见到穿着不合身衣服的美丽的小女孩,当然准备好好‘疼爱’一番,他们围着他站了一圈,个个宽衣解带,脸上泛起猥琐的笑,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埋着头他,虞子宁心里的恶魔快要控制不住的出来了,他紧紧抱着包埋着头,准备找机会用冰凉的蛇尾缠上他们的脖子,享受着看他们惧怕的表情和挣扎的动作,绞杀这群不知死活的人

    从小被纵容和教育让他看见不顺眼的就全杀了,可往往只会让他看着,动手从来不需要他,幼时蠢蠢欲动时总会被父亲严厉的关进湿冷的禁闭室,用针扎他的尾巴直至出血,心里的惧怕让他不是必要不会亲自出手,当父亲被自己儿子亲手杀死倒在血泊中时,虞子宁心里毫无波澜,而男人则欣慰的安心闭上眼,觉得自己的使命已经达到了

    现在身边没有任何人的阻止和代劳,马上可以开始的虐杀让他兴奋的止不住颤抖,血液滚烫的流入全身,脸部微微泛起红晕,在外人看起来像被欺负默默哭红了脸的样子

    在他准备动手时,一个男人跑了过来,他很疑惑一个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要过来凑热闹,在他说出老套的台词后,虞子宁小声的笑着,却没有任何人听到

    当男人被打准备还手时,他拉住了他的衣摆,但不是为了阻止他,而是觉得群磊的什么在吸引着他,让人心动,他觉得这对自己很不利,被人围在内部的闷热和被打的疼痛让那个站在他身前的男人疼到汗水沾湿了白衬衫,完美流畅的背部肌肉线条在沾湿变透明的衣服下显现,呈现在了虞子宁的眼前,他头低的更下去了,脸开始泛红,鼻子似乎流出了什么液体,比虐杀更让他兴奋的事出现了,这让男人颤抖的更加厉害,耳后的蛇鳞隐隐的出现,暗示着身体主人的激动,好想就这样把他带回去,想让他狠狠在自己身下臣服,最好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眼里含泪说出让他欢心的话,让他身上的骄傲自信的气质变得自卑敏感,他喜欢掌握一切,想在他背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可现在却有叫嚣破坏气氛

    他的瞳孔竖起,细微的嘶嘶声响起,周围的气温让人感觉又湿又冷,正当他准备用魔力除掉那些烦人的家伙时,群磊已经把人打倒了,虞子宁微微挑眉,暗暗惊叹他居然处理的那么快,在还没和群磊说再见的时候他就要走了,气味可能会把追踪他的人引来,在念念不舍和还没来得及动手的遗憾中,虞子宁拿着包上了车,在几天后别墅的地下室里出现了十几具面目狰狞窒息而死的尸体,悄无声息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踪迹

    迟早会见面的,他肯定,果不其然过了几年就‘巧合’的碰上了群磊

    在下属的话语中,虞子宁打断了回忆,驱车前往不夜城

    灯红酒绿的不夜城中放着暧昧的音乐,暗色灯光下男男女女在座椅上调笑,互相挑逗,寻找着自己的sub和dom

    虞子宁习以为常的路过,走向办公室,这个办公室似乎和集团的那个相差无几,却有个暗门通向内部

    “他究竟给你迷成什么样?”他嫌脏的戴着黑手套,才用力捏住那人的脸颊“你的把柄在我手上,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被问到的那人可怜的颤抖着瘦弱的身子闭眼不答,像是受尽了屈辱,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装可怜的,他想要活命,想博取男人的同情,却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虞子宁居高岭下的望着,眼底是深深的厌恶

    “研究报告和‘千心’多亏了你,木砚名才能拿到一手资料不是么,看你是兽人的份上,给了你改错机会,结果不好好珍惜,该怎么办呢?”

    不等他的回答,人就已经被手腕流出的蛇毒毒的七窍流血,尸体化成了一只孔雀,他微微皱眉“赶快丢出去处理干净,他不珍惜机会,那就让他家人陪葬”随后摘掉手套随意丢在地上,回到光亮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