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又露出了笑脸:“倒也不是什么很麻烦很累人的事。但是本殿担心你不愿意去那种地方。毕竟,你受到极大的羞辱和委屈,你可以不答应。本殿换人去。”

    关久久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地方,拍着胸脯就说:“殿下放心!没有什么事我关久久不敢的!”

    “沉水木。”

    “是是是,沉水木!”

    关久久歪着头笑笑,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就开始吃狼桌上的点心。

    “饿了?”

    “嗯。”

    随风掀开门帘,对外面说:“去叫伙头军送点夜宵进来,再来两坛千里醉。”

    “是殿下!”

    随风在关久久对面坐下:“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聊聊,你把那包哑药用在哪儿了。”

    随风的语气虽轻,脸上也挂着笑,可字里行间的寒冷让关久久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嘴里的东西半天都没有咽下去。

    “殿下,你在担心什么?”

    关久久好不容易咽下糕点,也学着随风眉头一皱。

    随风摇摇头:“水木,本殿不希望你伤及无辜。你从前跟着二哥,二哥残暴,你…”

    原来是担心这个…

    关久久放下了心,摆摆手:“殿下放心。我,关久久,不是沉水木。我只是披着她的皮而已,她死了,我活了。我现在愿意跟着殿下,自然是听殿下的。”

    “殿下,夜宵。”

    帐篷外传来士兵的声音,关久久一骨碌爬了起来:“我去我去。”

    关久久端着大盘子,正想把千里醉夹在腋窝下带进来,突然从身后伸来两条纤长的胳膊,接过了千里醉。

    “拿不了就别逞能,弄碎了本殿的千里醉,今晚要你侍寝。”

    关久久缩在原地没有动,随风回到位置后才踮着脚尖走到狼桌前,将盘子放在了狼桌上,重新坐好:“殿下!说好的我只是小丫头的!”

    “好好好,不说这个,说说被你下哑药的那个人吧。”

    关久久起身给随风倒了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难得地严肃:“殿下,关于这个,我想让殿下帮助我。”

    “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