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吞了母亲的陪嫁!”

    听到与亡母相关,慕瑶再也不能冷静。父母早逝,留给她的东西不多,每一样她都细细珍藏,唯恐丢失损坏。如今母亲的陪嫁庄子被人夺去了,她不得不计较!

    “你别急,有祖母在,会帮你要回来。听闻三房这几年生意颇好,盈利不少,怎么能如此贪婪图谋手足的财产?”,祖母叹息,慕瑶闻言不禁好奇,“祖母,不如我们暗中查查。其一是看看他们家的生意是真盈利还是假盈利,其二是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把柄,行商为了便捷,免不了有什么行贿走后门的行为,若是找到了也好拿捏他们。”

    “不错,此言有理,这事暗中去办!”

    ......

    慕瑶思虑许久,不得不求助萧宝源,他们初来乍到在姑苏并没有人脉利用,对三房的生意也没有头绪,若是有萧宝源的身份相助定能如鱼得水。

    “这个时候你终于想起我了?”,萧宝源趾高气昂地嘚瑟,一脸的‘快求求我!’贱兮兮的表情。

    “你是帮呢还是不帮?”

    “嘿!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萧宝源看着她一脸的高傲,哪里是求人该有的表情。

    “你若不帮我就告诉宋城说你在暗中调查他,破坏你的大事!”,慕瑶白眼一翻挑衅道,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还敢对自己拽。

    “你——等着!”,萧宝源气急败坏地离去,慕瑶在身后大喊,“十天,给你十天!晚一天要你好看!”

    慕瑶在府内心绪不宁地待了几日,便收到萧宝源托人带来的信件和证据,慕瑶一一打开审视,忽然嘴张的老大,面露震惊。

    “三堂婶简直是个奇女子,竟然作出这种事?天呐!”

    慕瑶张着嘴呆了半天,随后将证据和书信塞入袖中,冷笑道,“海棠,带上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我们这就去找三房!”

    一行人兴师动众地闯到三房府中,不等管家通传,直接闯到了后院的议事厅,三堂婶气势汹汹,冲到议事厅黑着脸质问。

    “慕瑶给三堂婶请安,三叔父呢?怎么总是不见他?”

    “见什么见,我们和你没什么好见的!若是故意撒泼要回商铺田地的,那我劝你回去,这是万万不可能退让的!”

    三堂婶眯着眼面色冷冽,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做人不能贪得无厌!我祖母已经许诺给你一成利息,可你竟然出尔反尔。今日我来再给你一个机会!”,慕瑶双手抱胸挑衅地笑,“你吞的财产铺子交出八成包含那四个庄子,余下的看到同宗同族的份上,我不和你们计较!”

    “呸!你个臭丫头还想威胁我!哪凉快哪待去,一个京城爷们不要的破烂货,也敢在我面前装蒜!”

    三堂婶嘲讽道,眼神皆是不屑和轻视,慕瑶怒意升腾,恶狠狠盯着她,“我若是破烂货,你就是贱货!人尽可夫!”

    “你说什么呢!我要撕烂你的嘴!”,三堂婶听到自己被言语冒犯,气得冲上去要教训慕瑶,却被几个壮丁拦下制伏。她气得大吼大叫仪态全无,宛如一个市井泼妇。

    “你们都出去吧,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有关三堂婶的名誉,可千万不能泄露了。”

    打发了众人,慕瑶在厅中惬意地踱步,慢悠悠地拿出袖中的证据轻轻扇风,玩味道,“有其母必有之子,怪不得堂弟如此好色荒唐,竟是遗传堂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