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窈上午在学生会碰了钉子从学校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后巷的一家酒吧——嗨啡酒吧。

    她进到去,熟门熟路的到吧台寻了个位置坐下,而后点了杯浓度低的鸡尾酒自娱自乐喝了起来。

    今早宿醉的痛苦已然完全被她抛掷脑后。

    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儿。

    韩舒窈抬起双腿,神色懒散的倚在靠背上,搭在吧台上的手轻轻摇晃着酒杯,眯着眼打量舞池中央配着动感音乐群魔乱舞的年轻男女。

    身体摇摇摆摆的舞动着,双手举高挥舞着跟不上节奏的拍子,男男女女热情似火的近距离跳着贴面舞。

    灯光流转在他们脸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每一个人沉醉其中亢奋,迷离的神情。

    即使身处喧嚣,却找不到半点属于她的热闹。

    韩舒窈看了一会,便收回了视线。

    指腹摩挲着杯沿,眼睑半垂看着杯中湛蓝色的液体,咕噜地一口喝下。

    一口热气随着从胸口蹿起,直达头颅。

    她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她和疯了那帮人有什么区别,利用酒精刺激神经来获得一时的快感,麻痹头脑。

    然而她喝下了一杯又一杯,突然把酒杯重重的墩在桌面上。

    可是......她想不通姨妈为什么要选择沉默呢。

    是不是一个alpha对于他们商人来说比任何来得都要有实际利益。

    韩舒窈一怔,双孔微微放大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

    她忽地被自己突然涌上心头的想法惊愕到。

    她用腕骨捶打自己的额角,她怎么能,怎么能妄自揣测亲手抚养大自己的姨妈。

    她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啊。

    韩舒窈头疼的捂住前额,自己真的喝多了。

    她该走了,想着,她放了张钱币压在杯座底下跳下高脚凳。

    走至过道时,卡座那边突然发出一声轰响,韩舒窈在外面本着不管闲事的原则,面不改色的路过。

    可事与愿违。

    这时,一个女子滚至她的腿边,顺手攥住了她的裤脚。看来这人是把她当做救命符了,也许换一天她还有希望,可惜她韩舒窈现在心绪烦乱,连她自己都不管好,又怎么谈救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