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顾慕坐在办公椅上面，拿起手机。
听见熟悉的声音，她放下笔，身体放松往后面一靠，面上笑容显现出来。
“江辞。”
对面说了几句话，之后她嗯了几句，问湛江辞：“苏清欢呢？这丫头最近怎么样？”
苏清欢到了国外上学，顾慕只能在偶尔的出差间隙去看看两个人，苏清欢这个人，在国内有自己看着还会去半夜飙车，到了国外也不知道会浪成个什么样子。要不是湛江辞陪着苏清欢，顾慕是说什么都不会让苏清欢去国外的。
本来顾慕以为，湛江辞人成熟知事，和苏清欢在一起之后也会管管她，自己也就不用那么操心了，头上这些头发也不用掉得那么快，可她却没想到的是，湛江辞虽然是成了她家的人，但是对苏清欢却是呈放养状态。
得，最后还是得自己来操心。
“那丫头最近有没有惹祸？”
“江辞，你可看紧点儿啊，不准那丫头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去玩儿。”国外人员混杂，苏清欢那学校更是各色人种都有，要是交了不好的朋友，被带到奇奇怪怪的地方玩儿，最后沾染上一大堆不好的习惯。
到时候都不用苏河动手，顾慕直接就能抄起鞭子收拾苏清欢。
对面湛江辞答应顾慕的话，顾慕不放心，还连声嘱咐了她好几次，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顾慕才挂电话。
“进来。”
门口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刚毕业不久，脸上还带着些学生的稚气，她拿了份文件进来，递给办公桌后面的顾慕。
“顾总，这是陈总监交上来的检验报告，请您签个字。”
顾慕一目十行翻了好几页，在最关键的地方看了好几遍，确认无误，这才翻到最后，然后在上面签名。
她嗯了一声，然后把文件推回去。
“好了。”
她继续低下头，开始看下一个产品的资料，然而过了7、8秒钟，顾慕发现面前的人还没走，她抬起头问她：“怎么了？”
助理有些欲言又止，她嗫嚅着：“顾、顾总，有人找你。”
“找我？谁啊？”她记得她今天并没有什么别人行程，最近的合作也没出什么问题，是谁找她？
是......万诚的程总监。
顾慕手上拿着的笔吧嗒一下掉下来。
——
万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