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昂光抱着还不够,低喃了一句:“小絮,不能跟他们走。”

    说完,收紧手臂,恨不得把南絮勒紧胸骨里面藏起来。

    在余昂记忆里余昂鲜外露脆弱的一面,更不会表露出依赖情绪,他心疼地摸了摸余昂耳朵,“哥,我哪儿也不去。”

    他一下一下顺着凸起的脊梁抚摸,轻轻在余昂耳边发誓,“所以,你能不能快点爱上我?”

    他这句话像是被余昂听清了一样,余昂抬起脖颈,迷蒙地盯着南絮,数秒后,低头吻上南絮的唇。

    动作狂热凶猛,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推开唇舌撬开齿关,扫进内里纠缠掠夺,此刻情绪汹涌而来,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退开又贴上去的亲吻,犹如丢进荒草的一点星火,瞬间点燃。

    南絮瞪大了眼睛,一直望着余昂,起初以为只是梦,因为只有在梦里余昂才会这么主动狂热的吻他,当嘴唇上的热意顺着下颌移到脖颈上时,身上人和梦境里的人逐渐重合,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是真的,他切切实实被余昂攥住了双手压在枕头里,虎口抵着手腕磨得有点疼。

    余昂低头咬着他衬衫的扣子,不得章法,却又着急,滚烫地呼吸在胸口烫来烫去,还没做什么,南絮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往上抬起身体,把扣子送到余昂嘴边,目光热切地盯着他,脑子里热气弥漫,熏得双眼发昏,脑子充血发烫,光是想到余昂用嘴解扣子,心脏差点跳出胸腔,咚咚咚地震得耳朵发麻。

    余昂到底是醉了,眼神和注意力都不行,衣服被咬湿一块,也只堪堪解开顶端两颗,南絮觉着折磨人,他挣扎了一下,狐狸眼似的盯着余昂,“哥,我帮你吧。”

    余昂将他按住,拱上去咬第三颗,含糊拒绝他,“不用。”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余昂终于在耐心耗尽前拽开衬衫,纽扣不知道蹦到什么地方,睡衣被掀开,空调送来的凉气,毫无遮拦的落在肌肤上,激得抖了一下,还不等他开口,余昂双手抚上他腰,将人托起来坐在大腿上。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昂将人抛在床上,迟来的清醒也带来懊悔和克制,他扔掉纸巾,捡起衣服套上,“我去浴室。”

    明明都无法忍耐了,他能感觉到余昂对他的向往,为什么突然要把他扔开,南絮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

    他起身从后箍住南絮的腰,不让他走,“哥,你后悔了吗?”

    余昂是听挺后悔的,但不是后悔和南絮闹到坦诚相见,他后悔的是,在这种不清醒的情况下,若是真的发生什么,南絮该多委屈。

    虽然这小孩很喜欢他,也很乐意很配合,但他不想,他喝醉了没轻没重,光看南絮的手腕和肩膀就知道他真疯起来南絮可能承受不住,这种事情讲究互相舒服,并不要一方无条件的隐忍。

    南絮值得捧在手心里细细剥开,而不是囫囵一口吞掉弄得遍体鳞伤。

    余昂抹开他手,转身将他按在床上,低声哄着:“我没有,我醉了没轻没重,会弄疼你。”

    南絮抱住他,仰头眨了眨烟笼雾罩般的好看眼睛,用前所未有笃定语气说:“我不怕疼。”

    余昂抚摸他发顶,他想发丝这么软的人,怎么会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