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颂起床后，颜逐已经去上班了。
餐厅里程颢正在吃早饭，程颂还迷糊着，声音哑哑的，“哥哥早。”
程颢望了他一眼，只见他嘴唇有些肿，头发乱乱的，昨晚被操的挺狠。
“来吃早饭，外面路上全是水，待会我送你上学。”
程颢声音冷冷的，似乎不太高兴。
程颂贴了过去，“哥哥！”
他依旧是那副讨人喜欢的笑脸，像是摇着尾巴的小狗。
程颢：“坐下好好吃饭。”
程颂盯着程颢面前的黑咖啡：“给我喝一口嘛。”
程颢：“很苦，你不喜欢。”
程颂反驳：“人的喜好会变的，我现在长大了，说不定就会喜欢苦的。”
程颢无奈，把咖啡推到程颂面前。
他看着弟弟粉嫩的唇在他喝过的那边抿了一口，然后明显被苦到，小脸皱成了个苦瓜样。
“啊，好苦，还是哥哥你喝吧。”
程颢被他这幅样子逗笑。
看着哥哥笑了，程颂也嘿嘿笑了，这才坐下来喝牛奶吃面包。
程颢一直是一个不太快乐的人，这么多年，逗哥哥笑似乎已经成了程颂的本能。
小时候他曾天真的以为，他和哥哥会永远永远在一起，可是现在......
他选择了离开哥哥。
桌上程颢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程颂望了一眼，是杭敏敏发来的消息。
“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程颢拿起手机，不知道回复了什么。
程颂机械地嚼着乳酪面包，心里闷闷的。
是啊，他会结婚，而哥哥也会和其他人相伴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