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时起,她就察觉了。他想。

    “要不是一开始你帮了我,恐怕现在我不可能来这里的。”

    文羡卿一直在想,以祁家的势力,怎么允许她混到那条船上,或者,仅仅凭借她自己,恐怕连文府的大门都出不去。当在猎场,看见那个荷包中,自己丢下河中的帕子,什么小道士,空箱子,一时间全都串了起来。

    只怕,他很早就在了。

    或许,来到文羡卿的身边,比她所料想的,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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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早吧。

    这些话文羡卿没有说,有些事,她还是会藏在心里。

    信璨理所当然道:“你有危险。”

    现在想来,还是觉得惴惴不安,只怕当时只差一步,就差一步。

    只是现在想来,最怕的不是棋差一步,只能见到刀下亡魂,而是他分明记得,在面对那柄冷冽刀剑时,她不是恐惧,甚至,是隐隐期待的。

    信璨不知道她在妥协什么,只是那样可有可无的眼神,午夜梦回时,在他的梦里记了很久。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都没有把话说全。

    文羡卿笑了,她当初只是饿了,有些邋遢,怎么到了危险的地步,又惹得他还要伴做另一个身份来帮他,让她平白无故地心存怀疑。

    “只是一点小麻烦,我会解决的。”她道。

    “怎么会是小麻烦?”信璨有些着急,他实在不喜欢她这幅什么都漠视的态度,他分明出现在她的眼前,可又似乎什么都抓不住。

    文羡卿不知为何他忽然生了气,自己只是饿了几顿。但念着他特地送来吃食的好,她还是放软了声音,妥协道:“我下次不会了。”

    信璨没说什么,但他的态度让文羡卿知道,他心情好了许多。

    文羡卿接着说道:“左右我现在不会走了,就在京都,就在这里。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吧,我现在也想懂了。信璨,有你在,我不会再有危险了。”

    这句话让信璨的嘴角,都有些藏不住地勾起了弧度。

    “信璨,你知道吗?当我发现你是你的时候,有种尘埃落地的感觉。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现在知道了。永远不会忘的。”

    “对了。”在信璨打算送她回去的时候,又开口问了一句,“你之前说东西,什么东西?”

    他可不记得那路上还拿了什么东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