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身形容貌变换着，俨然是楚茶那厮。
但是现在的戚茶脑袋中一片混沌，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楚怜搂着戚茶的腰，亲了亲他的耳朵，嵌入得更深，引得戚茶喘得更厉害了，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被他一一吻去。
他想起了一些旧事，彼时的小道士，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虽然有些道行不足，但好在脑子快，鬼点子多。
楚怜第一次看到小道士的时候，就觉得小道士适合在他的床上。
可惜小道士很讨厌他，却喜欢那个虚伪的要死的废物。
后来废物死了，小道士舍了仙途，没了感情，眼里就再也看不进去别的东西了。
小道士死在最风光无限的那一年。
不过这样也好，不会爱总比爱上别人好。
这么想着，他恶意地拧了一下戚茶的阴蒂。
戚茶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戚茶茫茫然然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委屈。
“别爱那个有精神病的了，跟我吧，我会对你很好。”楚茶蛊惑道。
戚茶被催眠以后，神智不清，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只看得到这个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至于说了些什么，根本就没听进去。
楚怜把戚茶抱到冰凉的桌案上，桌角顶着穴眼，让戚茶有些难受，尖尖硬硬的，磨得下边疼。
“疼，松开。”
“乖啦，好戚戚，现在都受不了待会会更疼的。”楚怜很是不走心地哄道。
他掰开了戚茶的双腿，慢慢地捅进去，强迫戚茶吞咽下他的东西，然后加快速度，恶意地碾着一个点撞，半大的少年被桌角撞的淫水直流，尖叫连连。
楚怜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被撞的红肿的花瓣，发出轻轻的啧叹：“都撞肿了吧，傻戚戚。”如果是醒着的戚茶，肯定会一边喘息一边骂戚你妈，可惜这是被催眠的戚茶，他像精致的玩偶，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爱上这样的人似乎是天经地义的，黑暗会向往光明，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吗？
“你弄痛他了。”小道士，或者说，越清有些冷漠地说道，像阐述一个事实。
“少装。”楚怜嗤笑一声，“真舍不得，怎么还和我合谋啊。”
“你把他变成阴阳之体，就是加重他的性瘾。”越清嗓音清冷，拍了拍戚茶的屁股，使得戚茶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尖叫。
“你懂什么？”楚怜冷笑道，语言粗俗，“得了骚病就该被人艹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