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不要这样,胧,我不想……

    注视着面前那个毫无所觉的素色身影,那双满怀渴求的暗灰眼眸又缓慢地阖了阖。

    双手保持着手掌包住那对毫无遮掩的白软胸脯、骨节分明的十指略微呈现抓握状的动作几秒后,胧平静地撤开手。

    “对了,老师。”

    一边有条不紊地为对方换上新绷带,他嗓音低哑地发问,暗灰的眸色在黑暗中显得晦暗不明。

    “在真选组以外的地方,老师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事吗?”

    “……”

    脑海中浮现那张银白卷毛下无精打采的脸,和那段关于自己银发学生的对话,背对着他的长发师长微微抿了抿唇,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轻声发问。

    “这两天,虚有联系你吗?”

    “虚大人并未联系我。”

    “……这样啊。”

    “老师是有什么要转告虚大人的吗?”

    听见胧这么问,松阳轻轻摇头:“不,没有。”她只是……

    明明才出门两日,难得能摆脱一会儿那家伙变态到令人窒息的掌控欲,但心中却生出些许退缩之意了。

    整个歌舞伎町面积并不大,左右就几条街的区域,倘若生活在同一片街区,猝不及防的偶遇总会避无可避。

    这段外出的时间,你以这个假身份想去哪里、想去见谁,都是你的自由——不必惊讶,我并没有阻止你的必要,不是吗?

    当时,那家伙确实是这么说的没错。

    毕竟,在你那些心爱的学生们面前暴露你真实身份的后果,你自己最清楚,用不着我再告诉你。

    ……是啊,这一点她心知肚明。

    再度回到那个禁锢她数百年的牢笼、和那个以令她感到痛苦为乐趣的男人身边时,她就不曾奢求过重获自由的可能。

    身处这般境况,即便她再怎么思念入骨,仍然不能冒着必定会给那些孩子们带来危难的风险去和他们相认。

    所幸她当年把晋助送出奈落总部后,那个善于为他人着想的孩子看来是没对银时和小太郎透露实情,大抵只说了自己还活着,好让他们俩不必继续受困于误以为自己死去的悲痛,能够安心过自己的生活。

    但这样一来,银时反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