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远及近的足音在长廊上响起,停在首领居室紧闭的纸拉门前。

    隐约听见什么异样动静的胧足下一顿,门内传来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嗓音。

    “进来吧,胧。”

    依言推开拉门的瞬间,胧僵立在原地。

    缩在角落里的长发女人微低着白皙的面庞,姣好的身躯裹着一身堪堪蔽体的黑底粉花和服,因为有人进来而将头歪向一边紧阖双眸。

    “……你……过分……”

    那头柔顺如绸缎的浅色发丝流淌而下覆盖住大半张脸、和开到肩膀的衣领遮不住的大片莹白肌肤,靠坐的慵倦姿态看起来像是历经一场缠绵后正在小憩。

    如果无视掉发丝间时不时漏出的几声甜美娇喘、衣料遮蔽下微微发抖的身体、被腰带束缚住纤细手腕并攥紧衣角的素白双手、以及裸露在散开的和服下摆外,正在不自觉相互摩挲腿侧的两条修长而笔直的腿。

    以及一目了然的,插在对方一丝不挂的双腿之间、自淡白的腿缝露出一截把手正在嗡嗡响动的男根器具。

    “有事要汇报?”

    闲坐于案几后以手掌支撑下颌的黑衣男人漫不经心地抬眸,瞥一眼定在门边的灰发男人苍白如纸的脸色,柔软的唇角一勾。

    “那就过来说吧。”

    见对方只拉上身后的障子门,垂首静立却不遵从指示往前,虚也不恼,只微笑道:“不忍心看?还是没胆子看?”

    松阳闻言顿时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被咬得湿润饱满的艳丽红唇和那双泪眼婆娑满含春意的绿眸,以及噙着泪水的艳红眼角,怎么看都带着一股子异常诱人的色气,丝毫没有威慑力。

    ——这个人是真的越来越变态到无下限的程度了!

    因为接连几日下体不间断的折磨实在难熬,甚至还害自己在学生面前失态,不得不用上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想使用的错骨易容,好不容易应付过那个死心眼的学生回来之后,松阳终于忍不下去决定自行取出体内的玩具,满以为能稍微喘口气。

    结果也不知道虚这个掌控欲高到离谱的家伙究竟在用什么手段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趁她刚把玩具挤出来、还没找到地方藏的时候,当场出现抓包她的行为,还以惩罚的名义换上另一根形如男性阳具的情趣道具强行插进她阴道里,然后就把她扔在那边美名其曰让她自己享受。

    直接一整根捅到底把体内撑得满满当当的尺寸震起来的频率尤其剧烈,稍一移动双腿,下面插着的道具也会跟着往里顶一截,震颤中的顶端直直顶进发麻的穴心,霎那间全身炸开激烈到可怕的快感,简直比被真实的性器插入的体验还要可怕,处在这种持续的高强度刺激下松阳只觉大脑都有些缺氧。

    对方似乎还有什么操控这根形似阳具的情趣道具的手段,一旦发觉她身体的反应濒临高潮就控制这根道具停下震动不给她痛快。

    次数多了松阳瞪他,虚只是笑眯眯地撑着脸颊端详她泪眼朦胧的绿眼睛和布满情欲的潮红面容,还故作亲昵地点一下她湿红的鼻尖。

    “说些会让我开心的话听听,例如求我干你之类的,唔,求我让你高潮也可以。”

    ……想都别想!

    下体反反复复的快感折磨令松阳根本没办法起身,只能一直半倚半靠着墙壁来勉强支撑住发软到往下滑的身体,一边咬牙硬撑,总之说什么也不想向对方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