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头一回被他提这种难为自己的要求,在一门之隔外有人的环境更不是头一回,和好归和好,她没期待过他们俩的相处模式会有什么变化——应该说,她就没期待过这个任性的坏孩子能有什么改变。

    习以为常地接过,松阳别开一点眼不看对面那张与自己相似至极的脸上让人有点来气的揶揄微笑。能修复闹僵数百年的关系着实来之不易,只有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多一些让步了。

    身体已经给先前那根按摩棒插开,再接纳一根大尺寸的假阳具变得容易不少,素色衣袖下一只肤色雪白五指纤细的手握着表皮呈现小麦色的粗大肉棒下方的握柄,一浅一深对比尤其鲜明。

    握着握柄的那只手向下一推,面向坐在跟前的男人一丝不挂敞开的细白双腿间,一整根震动中的布满青筋的假阳具抵住中央那口还未合拢的湿红肉洞,硕大浑圆的龟头“噗叽”一声顶入水淋淋张开的嫩红洞口。

    随着龟头逐渐陷进洞内那圈红艳艳的穴肉,嗡嗡震颤的粗壮柱身摩擦着湿软的肉壁一寸寸没入湿红的肉洞内,吞进柱身的嫩红洞口收缩边缘一圈嫩肉的速度渐渐加快,素色和服包裹的柔美身躯微微颤抖起来。

    “很好。”近距离观赏这副美景,虚嘴上惯例教授,“就像这样,用你底下那口湿乎乎的浪穴把这根假阳具全吃进去,你这具欠干的身体最喜欢下面被又粗又大的东西插进来填满的充实感了,不是吗?”

    ……又来了。

    被表面凹凸不平且过于粗大的情趣道具捅开的下体一阵发酸,松阳集中精力于放松下腹肌肉,强忍着没习惯性瞪他一眼。

    这人不光行动上欺负她,言语上还要欺负她,成天拿这些破廉耻的难听字眼笑话她性事中的正常生理反应,难怪连和他们朝夕相处十多年的胧都认定他是在伤害自己。

    一边思绪游离,靠坐在墙根的长发师长抬手握着自己捅进自己体内的这根男人性器造型的道具,一边慢慢把道具往自己阴道深处推进。

    本能顾虑于这边的动静有传入隔壁驾驶室的可能,轻颤的水红嘴唇本能性咬住下唇压抑受到刺激的喘息声,却因为震动的假阳具在敏感的体内磨来磨去乱动磨出绵密快感的关系,起先曲起膝盖夹住自己手掌的两条腿不觉主动对着面前的男人打开成M字形。

    “看你,舒服到腿都自己张开了呢。”目睹这一幕的虚显然很受用,“这样倒是有几分像你以前乖乖听话时的样子了,今后被我干的时候也要保持下去,知道吗?”

    “嗯……”

    原本想把腿并回去,但虚一发话,松阳就只好保持这个两腿大开袒露出插着假阳具的阴部的羞耻造型,湿漉漉的绿眸羞窘地侧着,“知道了……”

    隔了一秒,对面传来了愉悦的笑声,“难得你会愿意回答我呢,要一直像今天这样做个听话的乖孩子哦。”

    “……嗯……”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拯救世界的代价吧,毕竟亲口答应过虚那种话,可以预见日后他欺负起自己来更是不会有什么下限,虽说他本来就足够肆无忌惮。

    这么一想,对于对方受罪的那五年的愧疚感略微消散了一丢丢,她再一次由心底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这个任性的坏弟弟,几百年来单纯就只是出于个人恶趣味的癖好热衷于欺负她这个姐姐而已,吃准了自己不忍心跟他生气。

    ……银时那孩子说得没错,自己过去是太惯着他了,可如今自己也拿他没辙就是了。

    毕竟,他并非不在乎自己,这几百年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为自己做他不喜欢的事。指不定他拿这种事欺负一下自己是种解压的方式,依他随心所欲也罢,只当是补偿对他的亏欠。

    给粗长的假阳具撑开的艳红穴口外还留根部一小截没进去时,松阳握着把手的那只手突兀地一顿,只见她大开的腿间那个毫无遮掩吞进粗壮茎身的肉洞明眼可见一阵用力吸绞,塞得满当当的洞口内部从边缘挤出小股小股的粘稠汁水一道道淌下洁白的股间。

    “……呜、啊……”

    犹如对她跟前的男人展示自己被假阳具插入的部位,腰带收束的细窄腰身摇摆着挺高一小段,衣领外露出的一截细长脖颈向后折出一段微弯的弧线,色气的娇吟止不住地溢出微张的红唇。

    “顶到……那里了……不能再……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