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苏栢离开后,赵意晚便时常会恍神,往往一坐就是半天。

    这日,赵意晚靠在院里的大树下,目光散漫的望着前方。

    这是苏栢离开的第六日,赵意晚仍未接受这个事实。

    “晚晚。”

    头顶传来一道很好听的声音。

    赵意晚迟钝的抬头,唇角僵硬的弯了弯:“溱溱。”

    贺清风坐在她身侧,递了一壶酒给她道:“不想笑便不笑。”

    赵意晚看着面前的酒,犹豫片刻才接了。

    “这是柏溪最有名的佳酿,尝尝?”

    贺清风慵懒的靠在树上饮了一口酒。

    赵意晚看着他。

    他一惯都是端正的,就是坐着也是贵公子的模样,很少见他这般不羁。

    但,不得不承认,他不论何种姿态,都很好看。

    “柏溪。”赵意晚侧头轻轻念了句。

    是了,他们此刻已经到柏溪了。

    过了好一会儿,赵意晚突然道。

    “溱溱不生气吗。”

    贺清风挑眉:“我该生什么气。”

    赵意晚看着他,不说话。

    明明知道,还偏来反问她。

    对视半晌后,贺清风才轻笑一声:“我为何要生气,因为晚晚对苏栢的保护还是因为晚晚为他的死伤心难过?”

    赵意晚看着他:“都有。”

    在神药谷时,他明明很介意她与苏栢的关系。

    在赵意晚的注视下,贺清风收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