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扫客厅未寻得我哥,我迅速锁定敞开了门的书房。轻手轻脚潜入,很快,我遂在椅子上发现正在打盹儿的郁榕。

    我哥大概睡得有一会儿了,他偏侧脑袋,脸颊依稀透着粉光。翻身之际,搭于我哥腹部的保暖衣物滑落。我眼疾手快抓住它,随后定睛一看,郁榕盖的“小被子”竟是我的外套。

    不多时,我留意到桌面放置了个素描本。郁榕闲暇喜欢靠画画消磨时间,但自从大学毕业后,他便鲜少勾画除服装设计以外的图稿。

    那几笔线条怎么瞧也不似服装设计稿,四舍五入,我倒觉这算是我哥在某种程度上的重拾爱好。我太想知道我哥会画些什么,于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捧起了我哥的素描本。

    我的眼前赫然呈出各个阶段的郁檀,他几岁时开始突出喉结、又或是几岁时长出第一颗青春痘,甚至部分细节连我自己都模糊了,我哥却替我一一记下。不仅如此,郁榕还在每一个源于他画笔之下的弟弟旁边精准标出了与其对应的年龄。

    素描本的尾页画着一个我跟一个他,许是来了兴致,郁榕特地给人物上了色。那让无数人赞美过的金发碧眼遭到我哥本人否决,他将代表着他的小人儿涂成了和我相同的黑发黑瞳。

    “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身后一阵窸窣,转而,郁榕睁开了眼。

    “不忍心叫醒你,”我扭头蹭了蹭郁榕的鼻尖,“哥哥,你刚才的样子好像怀了我的宝宝。”

    不出所料,郁榕闻言一噎。紧接着,我的屁股即结结实实挨了郁榕一巴掌。

    白日工作忙碌,故而一由公司归家,我二话不说滚去床上找我哥黏糊。

    “今天....今天不做....”

    起初只是个简单的拥抱,不知不觉,我居然被我哥诱导着张开了腿。郁榕逐渐勃起的东西顶触我的后穴,此一瞬,我迅速抓住我哥的手臂喊下暂停。

    箭在弦上,郁榕难以理解我为何会忽然拒绝,他低头戳了戳我那洇出水痕的内裤。见我态度坚决,郁榕咂嘴妥协道:“那就只摸摸。”

    回答毕,郁榕的虎口若早有预谋般卡固我的腰。我光着屁股坐于我哥的大腿上,这蛮横乱踹的脚误打误撞把我哥的枕头踢远去了。为减少“损失”,我哥心生一计——他抽来条绳儿捆绑我的双脚,之后,勒令两只脚悬出床外。

    郁榕的指腹将我的胸口揉得绵软,白嫩的皮肤依稀烙下一对指甲划印。末了,郁榕大力抠挖着两朵乳肉。

    这串果实在我哥的催熟下挺立,再往后,它愈发红艳。

    “嗯....”郁榕的体温把我整个人灼烧一遍,我吐出的舌头无处安放,于亲吻途中,它舔得郁榕满脸口水。

    我哥晃动膝盖,不加商量,他的手刃插入了我并拢的腿间。

    右手持续下行,我哥沿着我的股沟一带徘徊,眨眼功夫,他探索到了小穴。

    既出承诺,郁榕自是温柔地照顾褶皱。我咿咿呀呀泄出呻吟,因脚不能着地的缘故,身体变得敏感,穴口更是止不住地冒水收缩。

    我哥掰摁我的脑袋,他含嘬我的喉结。蔽处又泌出缕黏液,我的前端彻底硬朗起来。

    “哥.....”假如情欲有实体形态,我恐怕已经遭其缠堵满身。

    郁榕听罢“啊”了一声,他冷静地重复道:“今天不做。”

    这次的调查比较顺利,修复的监控拍到了周心成鬼鬼祟祟进出汇报厅的画面。在我们准备好证据准备起诉佳凯时,佳凯爆出与另一服装面料厂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