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好。”
这次不用谁逼迫，我主动把长裤脱到膝弯。本来亵裤是纯黑的，被我不想描述的液体沁湿，透出些肮脏的灰白。
实在是不想碰它，直接用法术分解消散。
我垂下眼睛，和下半身翘起的肉棒对视。马眼口随着蕈头运动，张息之间，迸出半透明的体液。
它正在凉夜里，呼呼地冒着热气，恬不知耻。
杨隙云笑容玩味，长眉舒展，眼尾贴成了弧。他没有放开我脖子的打算，却亲昵地用虎口刮了刮喉结。我不由自主地试着咽口水，被他卡住，上下两难。
“上神刚才不是很凶吗，怎么现在许我为所欲为？”
我双手握住自己分身，上下套弄，坦言道：“我有错在先，自然悉听尊便。实在不该忘了你，抱歉。”
他要精液不过是为了滋养魂魄，增长修为。我欠他十年阳寿，所能弥补不过万分之一，得像个办法改他下辈子的寿命。
自慰的次数不多，两辈子加起来都不超过十位数。路晖，做这种事的时候难免想到他，路晖管的严，在床上只许我抱他，不准碰自己任何位置。
他腰窝很浅，射出半次就能够填满。
时间把神的记忆斩断切碎，那样波折的夜晚，在我脑子里只剩被人救过四个字。
可常山常年无雨，夜里更是燥热难熬，当地人建雷神庙，也是为了求雨。那瘫在地上的我，又是怎么看到杨隙云长袍下的浅浅腰窝呢。
或者说，为什么在这样干燥的环境下，他后腰的衣衫会是贴身湿透的。
“唔嗯！”
另一根滚烫的性器蹭了过来，贴着我的手背一下下地顶弄。我从思绪中惊醒，不解地看着身上人。
“上神帮帮忙，带我一起。”杨隙云把商量念成了陈述，他的分身蛮横地往手心里挤，“不要想正事了，想想好的，你从前在床上不是这样无趣的。”
六十八
常山，雷神庙里。
“你出了好多汗。”
外伤恢复很快，一刻钟后，我就能自主活动身体了。杨隙云仍跪在神像前，结实的臀部压在脚腕处，身体微微发抖，可脊背还挺的笔直。
一袭单薄红衣牢牢地贴在后背，勾勒出匀称精练的肌肉轮廓。我的目光自上而下，扫视过凹陷下去的脊椎沟，停留在对称的精致腰窝上。
神庙里漏风，火光摇曳，时明时灭，映的他那处好像活过来似的。